那边闹闹哄哄,他们这一隅却安静,陈谴难得无措,回想自己说了什么,他说他要来接对象?
徐寄风也错愕,他这人开明惯了,刚才说什么来着,说正常现象,能理解?
半晌无声,徐诀捧箱子的手都酸了,撺掇徐寄风道:“见都见了,不请个饭啊?”
直到坐进徐寄风的车里,陈谴还处于意料之外。
车厢闭合,凉丝丝的风拂在皮肤表层,陈谴夹着根勒紧的细带,里头还抹了痒药,坐得颇不自在。
身旁的人歪向他,贴着他耳畔,用气音浅浅地喊一句“姐姐”。
徐寄风在前面开车,路上拥堵,他观察完前方的路况就瞧后方的人况:“你怎么都不跟我说?”
徐诀好生冤枉:“我上回不是给你留了悬念么?”
“我还是更喜欢听明白话。”
“你教我做人做事要多思考。”
“你老爸天天在公司思考得脑子起火了回家还要饱受摧残啊?能不能让我的思维歇歇息。”
徐诀备考这段日子握笔握得长茧子的手指爬上陈谴的手,然后相贴着掌心扣住,当着后视镜中徐寄风的面:“那同不同意?”
车流时急时缓,徐寄风点着油门不上不下:“路是你自己的,我说不同意你就听我的?”
徐诀握紧陈谴的手:“那不能够!”
“不就是。”徐寄风无奈道,“我一个婚姻失败者难道还来给你指点迷津啊?”
徐诀安慰道:“没关系,你是养儿成功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