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是非之地,蒋成没带着人去医院。因为人半路上醒了。
意识模糊时,疼痛未显真章,等清醒过来,男人疼得紧咬嘴唇。一张虚白的脸密密麻麻的汗液。
“好了。”将纱布打好结后,诊所的女医生起身走到药柜前配药。
“是要口服的还是要外敷的,或者两个都要?”
“两个都要。”末了蒋成又补一句,“要效果好的。”
开完药,就该回家。这私人诊所就在蒋成家的附近,他们没走多久,十多分钟就到家了。
拉开门,走进去。屋里一片漆黑,蒋成按下门边墙上的开关,“啪”一声,灯开了。昏黄光线炸开到整个屋子。家具们都被照亮。
他走到桌边,把手里提着的一袋药放上去,然后顺势坐上桌边凳子,休息一会儿,这一天,他也是累了。
“呼呼呼……”
门边有喘气声。男人气喘吁吁的慢吞吞走进门来,见阿成在桌边坐下,他默默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