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赐拿着那枝玫瑰,低下头,很轻地嗅闻了一下。
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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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、完结
之后的几天里许赐一直没有给时望答复。
时望起初等得兴奋而焦灼,一旦想到某种可能性就半宿半宿地睡不着觉。但没过多久,他暂时分不出精力来想这件事情,因为许赐的生日快要到了——就在运动会前三天。
时望每天除了学习和接许赐上下学,其他时间都在为许赐的生日礼物作准备。临近交货日期,养花老头的脾气又大起来,少不了要勤勤恳恳对待。
许赐的脚伤了,虽然目前正在慢慢好转,但接力赛肯定是没有办法参加了,最多勉强应付校运会开幕式上的钢琴表演。
运动会的前三天刚好是周日,早晨时,时望骑车载许赐回到自己家练琴。等今天练完,第二天琴就会被运去学校准备彩排。
时望掩饰得很好,不管是在路上还是把人领回家的时候,他面上都没有表露出分毫。直到打开房间门,许赐看见摆在施坦威上的那一只花盆。
花盆里,君子兰的叶片苍翠郁绿,顶端一簇簇淡黄色小花亭立,显出勃勃的生机。
没有人会比许赐更熟悉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