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想想,你哥曾经迂回地庇佑过我,延乐到如今还是我的保护伞,后来你出现了,你也保护我。”宋雪檐蹭蹭燕栖的手,“你们一家人真好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燕栖用额头抵住他的手,嗓音喑哑,“我来得太晚了。”
“不。”宋雪檐透过指缝看着他,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,“其实你来得一点都不晚,如果没有你……”
宋雪檐喉结滚动,竭力将后半句话语克制压下,说:“你这么俊美高大,很像我小时候幻想的救世主,我一个人的救世主。”
“可我,”燕栖语气艰涩,“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。”
“那你得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出现才行。”宋雪檐温柔地说,“救世主也得长大了才能救我呀,你那时候还是个穿尿布的小崽子,先得学会拯救你的小屁墩。”
燕栖哼哼唧唧,在他的手心一通乱蹭,“别嫌弃我小!”
宋雪檐手心发痒,“我不嫌弃你小,从没嫌弃过。执着过去,不如守望将来,我现在就很需要你。”
他倏地起身,一下摔在燕栖怀里,抱着他,赖着他,像半黄半青的枝条缠绕雄壮的大树。
“需要你原谅我昨晚的冒失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我也好想开车去旅游,走到哪儿算哪儿,可惜我不会诶,好怕开车,走路都怕过马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