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到了,任南野抓起破酒瓶,猛地对准他的太阳穴砸上去:“做你妈的白日梦!”
啪!
红酒瓶碎了,鲜血顺着刑谭的鬓角往下淌,他被砸得踉跄两步。
任南野丢下酒瓶,刚爬起身又被人逮住脚踝,刑谭从身后狼扑而来,拖拽着他摔倒在沙发上。
两人扭打在一起,蓄力间,刑谭一手掐他脖子,一手钳制住他的手腕:“小野啊小野,教了你这么些年,脾气还是这么冲。”
“放...你他妈放开....”
手脚逐渐脱力,身体里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像火又像水,任南野胃里翻滚不息,想要呕吐的感觉顶到了喉咙口,四肢被炙热烤得难受,后背全是冰凉的冷汗。
擦掉侧脸的血迹,刑谭被惹怒了。
刑谭死死压|住任南野,阴森又无耻地笑道:“你让我流血了,待会儿可得好好补偿我。”
“操|你大爷,”任南野骂骂咧咧,他身|子火热,双眸却冷如冰窟:“你敢碰我....一个手指头....老子跟你同归于尽。”
那眼神像一匹隐匿在暗夜里的狼,够味。
但任南野双鬓汗湿,眼角泛红,比平时可口多了,看得刑谭邪火中烧。
“来啊,”邢谭解开领带往旁边一甩,慢条斯理地解他衬衣:“我等你。”
任南野瑟缩着后退,嘶哑地咒骂,却因意识越来越模糊,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:“.....滚...滚开......”
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,声震耳膜,连续不断,既像暴雨又像台风,来势汹汹。
刑谭停下,他偏头啐了口带血的唾沫,以为是刑盛折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