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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20(2 / 2)

监控后面听到这些话的人大为震惊,这女人狠起来也太狠了。

直到听温拂酒说出:“干得漂亮!你居然还抓住了他!你一个人抓的?”

杨艳没想到能从温拂酒嘴里听到这句话,她显然更加激动了。

据她交代,她经常推着女儿去张怡的小区散步,就是为了等到那个男人,女儿看到那个人会有非常激动地情绪反应,就像见到杨涛一样。

之后,她再三确认了男人的身份,根据男人当时出入小区的时间推断,这就是伤害自己女儿的罪犯。

杨艳当机立断先杀这个男人,据他观察这个男人是个单身汉,没有亲人,杀掉后不容易发现,先杀这个男人再杀杨涛,这样有时间差到时候如果杨涛的事情败露了,还可以用这个男人的死转移视线。

“你没有考虑过你女儿吗?”温拂酒有些佩服杨艳,一个卖菜的妇女居然能想出如此周密的计划。

杨艳笑了:“我女儿,她还有什么未来?”

舟窈在监控里看到温拂酒眼底闪过一抹同情,她像只软糯的小猫咪一样,十分乖巧。

小桃在外面拍手叫好:“温小姐说得对!这种人渣!就该这样死!”

“人渣的确该死,”舟窈平淡的说着:“但这世界太不公平,加害者总有手段逃脱,受害者只能默默忍受。”

里面的温拂酒似乎听到了舟窈说的话,对杨艳说到:

“杨艳小姐,其实我很能理解你,这人世间本就不公平,可我们还是会为了这一点点真理公平而坚持到底。”

杨艳眼泪哭干了,她笑出声来:“是啊,会为了一点点真理公平而坚持到底。”

“的确我们shā • rén报仇很快意,要是我我也会这样做。”温拂酒说到:“但杨艳小姐,或许我们还会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
“什么办法?”杨艳有些疑惑,她没见过还有人这样帮她说话。

温拂酒笑了笑:“让别人帮我shā • rén。”

“怎么可能,怎么会有人帮着shā • rén。”杨艳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心虚,但还是强装淡定。

“嗯……怎么会不可能呢?”温拂酒看着杨艳手上的手铐。

外面的小桃已经带队去杨艳家里收取证据,舟窈本来也打算跟着去,但还是留下来看温拂酒跟杨艳沟通。

“温小姐是块做刑警的料,审讯的方法别具一格。”陈队夸赞到。

舟窈摇摇头:“不,当警察是不可以说出这些话的,她还是做个普通人比较好。”

其实舟窈懂陈队的意思,毕竟温拂酒那些履历大家都有目共睹,刚才那些话的确是不可以从人民警察嘴里说出来。

“哈哈哈,我就开个玩笑,咱们这小地方温小姐要是在这儿真是屈才咯。”陈队靠在椅子上,端着茶杯抿了一口。

里面的温拂酒还在说着话:“要是我,我会喊张怡帮忙,毕竟她的女儿~”

在这里,温拂酒停顿了一会儿,特地看杨艳的反应。

杨艳果然低下头,不敢跟温拂酒对视。

“我和她不熟,除了之前打官司有过联系,后面就没有了。”杨艳的声音很沉闷。

“嗷,原来是这样。”温拂酒的语气听着显然是不相信的。

外面的舟窈收到检验科发过来的信息,说张怡女儿的检验报告出来了,在杨涛体内的脚指头化验结果也出来了,检验科给出的结果是,这些信息都证明杨涛在自己女儿生前侵犯过她。

杨涛侵犯过自己的亲生女儿!

舟窈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,她扶着桌子缓缓坐下。

“怎么了?”陈队转头问到。

舟窈脑中一片空白,她有很多种假设,只有这种假设是不愿意相信的,在世界上或许有很多类似的案件发生,可舟窈是第一次见。

她正准备说话,检验科的人把报告送了过来。

杨涛肚子里的脚指头检验结果和女儿的那缺失的骨头数据吻合,她把报告递给陈队。

陈队皱着眉头看完,只说了一句话:“我觉得,或许警察可以说刚才温小姐说的话了。”

的确,是谁听到这些内容都会咬牙切齿,恨不得一锤子把杨涛打成肉泥,可是杨涛也是个人,他也享有人的权利。

不过好的是,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
“根据化验,这小女孩儿脚指头冻了很久,刚才杨艳说自己把那男人的尸体装块放在冰箱,我猜想或许是杨艳一起将脚指头塞进杨涛肚子里的。”舟窈只有讨论案件的时候才说那么多话,平时她都很少说话。

陈队将报告放到桌上,他拿着没点的烟陷入沉思,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小桃让她采集一下冰箱内的其他dna。

温拂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审讯室里出来了,监控中只有杨艳的身影。

“要去找张怡问问吗?”温拂酒靠在门口,她心里已经有了推测。

“你都听到了?”舟窈从椅子上起来,她将报告递到温拂酒面前,温拂酒接过后只是看了一眼,似乎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。

温拂酒点点头,“猜到了。”

“这杨涛真的连畜生都不如!”陈队愤愤地说到,“走,去找张怡。”

几人开着车去了给张怡安排的住所,去的时候扑了个空,张怡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
“我打个电话给她。”陈队掏出手机拨通张怡的电话,那边一直没接。

“应该是回家了。”舟窈说到。

几人又连忙去到张怡家,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,小区内许多跳广场舞的大妈,还有不少遛狗的人。

快要到张怡家楼下的时候,一张石桌前为了一圈人,他们叽叽喳喳说着话,像是在讨论什么,还有个老头呜咽的声音。

“要不过去看看?好像有个人在哭。”温拂酒作为一个热心群众,自然是把帮助他人这件事在脑海中置顶。

得到舟窈和陈队的肯定后温拂酒窜进了人群,只见石桌上摆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鹦鹉,鹦鹉张着嘴想说话,可愣是发不出声。

“大爷,您这是在哭啥呢?”温拂酒凑近问到,用手还逗了两下鹦鹉。

大爷见到这漂亮小姑娘,也憋住没哭了:“我这小鹦鹉,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的给弄哑了,昨天还好好说着话,今天就说不出话来了,呜呜呜。”

“是吃坏了吗?”温拂酒用手触摸到鹦鹉的毛,瞬间捕捉到鹦鹉体内的毒素,果然是被毒哑了。

“我不知道呀,哎哟喂,我滴个亲娘呀,”大爷又哭了起来:“我敢肯定,这绝对是人为!绝对是人为啊!我要报警!”

众人都是乐呵呵一笑,他们都说大爷用情过深了,这鹦鹉终究不过是一个畜|生,只有大爷把它当个宝。

陈队本想插手这件事的,但碍于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忙,几人就没有多做停留,不过还是让街道派出所的辅警过来帮大爷找找真相了。

几人上了张怡家,他们家的门没关,陈队立刻从兜里掏出□□举着,率先进入房间。

“陈队长,你不用举着枪,我不会反抗的。”张怡坐在沙发上,她转过头看着三人。

温拂酒嗅到一股鬼怪之气,她转头看向厕所,那里面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。

舟窈以为温拂酒害怕了,她将温拂酒挡在自己身后。

之所以会觉得她害怕,是因为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,张怡坐在沙发上,客厅的纱窗飘舞着,没有开灯,张怡脸上的五官看不清楚,就像是没有五官一样。

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舟窈侧过头,低声说到。

温拂酒本来想开口说话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她拉着舟窈的袖子:“好。”

陈队放下枪,他问到:“这里已经封锁,张小姐怎么又进来。”

“封不封锁其实都没什么,反正凶手最终是我,你们抓我就好了。”张怡说出这句话陈队倒是有些震惊。

温拂酒和舟窈倒是没有太惊讶,因为从一开始她俩都有所怀疑张怡,只是没有证据证明。

“在这个抽屉里,那个诡异娃娃是我缝的,还有我丈夫身上缝着的线,也在里面,我用的就是那些线。”张怡起身走到抽屉边,她身体轻飘飘的,下一秒似乎就到倒下去。

“你们看这些针,都是我缝尸体的时候用的,断一根我重新换一根,杨涛的尸体可真硬啊,坏了我好多针。”张怡说到这里,捂着嘴笑起来。

她拿出来的那一堆针线上的确有许多血迹,可是之前搜查案发现场的时候并没有搜到这些针线。

张怡笑着说:“是我才放进去的,啊,陈队也知道,就是那天我和你一起来的。”

“那诡异娃娃,其实什么都没有,只是我为了做某种仪式准备的,杨涛看到的幻想也是我故意吓的。”张怡一根一根挑着针:“我一个人缝着杨涛的伤口,真的好辛苦。”

三人没有说话,舟窈戴上手套走到张怡面前,她拿出物证袋:“张小姐,把这些给我吧。”

张怡没有说话,乖乖的把东西递给舟窈。

“我跟你们回警局接受调查。”张怡站起身来,她眼神十分空洞。

她又想到什么,转而说到:“对了,我不知道那个厕所是不是有鬼,但你们不要进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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