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朗端起牛奶喝了一口,由衷感叹:“这就是他追求的极致和声色彩。”
祁斯年抬头看了他一眼,评价道:“也是一种极致的通感美学。”
白朗咬了一口烤到香脆的吐司,眯起眼睛叹道:“不明觉厉,但实在让人钦佩。”
他放下杯子,突然发现祁斯年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,笑着指了指嘴角,伸手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。
白朗愣了一愣才接过纸巾,打开手机摄像头一照,发现嘴边两块白色的奶渍格外醒目,不好意思地用舌尖舔了,低头用纸巾擦了擦。
祁斯年一直看着他,过了会儿,突然问道:“‘不明觉厉’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”白朗放下手里的纸巾看向他,然后笑出了声来。
吃完早餐后,白朗又出去跟两只狗玩了会儿飞盘,回到屋子里的时候,发现埃尔德·阿莫已经回来了,正坐在钢琴前边,弹着一首白朗从未听过的,曲调舒缓柔和的曲子。
Tamino和Pamina轻轻走到主人身边,安静地卧在他的身边。
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光线柔和,头发花白的老人神情是放松且无比愉悦的,空气中跳跃的尘粒围绕着他的周身,仿佛跟外界隔开了一道无形的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