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尴尬了。
但人都已经打了,总不能不给理由。
马超想起方才杨阜的话,就故作愤怒地说:“哼!你看穿了吾之算计,坏吾大事,焉能不揍?”
杨阜听了突然哭了出来,说:“冤枉啊,在下只是看穿了,但没和任何人说过啊!”
马超抱起双手,不讲理地说:“哼,看穿也不可以,看穿也有罪,你不要以为吾不知道你心里都在想什么!”
见堂堂锦马超竟如此流氓,杨阜气得发抖,他箕坐在地上拿手指着马超,悲愤地说:“少将军你这么蛮横不讲理,就不怕在下去告官吗?”
马超笑了:“你去啊,刺史就是我父,刺史府都是我家开的。”
“你!你!”杨阜指着马超,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马超好像想起来了什么,好奇地说:“哦对了,还没问过你,你到底看穿了我哪个算计啊?”
杨阜悲愤得气得直哭,说:“你,你连我看穿什么算计都不知道,就打我?!”
马超提起脚来,作势要踢杨阜,说:“你要是再不说,吾可就不客气了!”
杨阜慌张地拿手挡住脸,说:“好好,我说,我说就是了!不过,此事机密,还请少将军屏退左右。”
马超一挑眉,说:“好。”挥手让卫士出了死胡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