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阜方才整理衣冠,擦了擦自己的泪水站起来。刚想开口,又扭头看了看四周,死胡同里就剩他俩了,卫士们都守在胡同口,杨阜才敢低声地说:“少将军并非要在来年二月初开战吧?”
马超吃了一惊,这战略欺诈,也就只有贾诩看透,没想到杨阜竟然也看透了。
马超急道:“你如何得知?”
但这话刚说完,马超就后悔了,这等于承认杨阜的推断是正确的。
果然,杨阜得意地笑了:“嘿嘿!”
马超扬起手,怒道:“还笑!快说,如何知道的?”
杨阜一边走开点,避开马超的手臂,一边说:“在下的外兄昨日也曾与会,回来就把会上的秘密告诉在下,并让在下不要到处乱说。”
“可你还是乱说了!”
“冤枉啊,在下只与少将军您说过啊!”杨阜委屈地抽了抽鼻子。
马超急躁地说:“那你是如何知道吾并非在二月初开战的?”
杨阜笑道:“嘿嘿,少将军与刺史方才入主金城,根基不稳,肯定有朝廷派来的内奸在。少将军如此足智多谋,怎能不知?但却在刺史府里大肆宣扬此事,想必是借内奸之口,来误导皇甫嵩、董卓等人!”
马超为杨阜的智慧折服了,杨阜只不过是听了别人的三言两语,就能看破他的诈术。如此的见识,已经是老谋深算了。
马超又说:“那为何就不能是吾在以诚待人,邀买人心呢?要知道你们士人可最吃这一套。马氏建业初始,自然要招揽贤才,巩固基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