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要紧,我也看明白了,人家不想跟你合作,还硬缠上去,简直死路一条。你今天虽然虚惊一场,多半也是因为我,我该谢罪。”
林新笑:
“你把这屋子收拾干净,我就偷笑了。”
苏远走后,林新才闭上眼,就接到电话:
“林律师,最后的挽回结果如何?今天有什么进展?”
林新欲睡,声音湿湿的:
“你在暗处,一切都看得清楚,何必问我。”
那人笑两声,才继续:
“林先生,我劝你尽快把握机会,现在你手上已经没有筹码,对我实在没什么用,我很想重新洗牌。”
林新惊坐起来:
“不,虽然我现在不好跟他正面接触,但认识他那么久,很多事,总归知道一些,再给我点时间,我肯定,你找不出比我更合适的。”
对方沉默片刻,质疑:
“我当然愿意相信你,我早说过,彼此是一条船上的人,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。不过乔抑声的手段,你我都清楚,一旦被抓到……我不愿冒这个风险,你已经不值钱。”
林新不说话,静静捏发麻的双脚,又换了个姿势听电话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好好把握,再失败,我自有我的策略,到时候你不要有异议,失败者是无条件可讲的,只能绝对服从。”
林新答应了。
第二天,苏远去公司,林新把车借过来,一路开到郊外。
毕竟是两年前,庄园的具体路线印象模糊,他搜了地图,又凭着记忆,还开了导航系统,折腾很久,终于到达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