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状态让安室透的内心不由得慌乱,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,隐隐约约中,安室透觉得自己好像彻底失去了池泽言。
“不要信任任何人,安室先生。”池泽言对着安室透扯出了一个微笑。
巷角的电灯发出滋滋的声响,在池泽言牵强的笑容中,本就昏暗的灯光完全熄灭了。
黑暗可以掩盖所有人的神情,却又能放大每个人的情绪,任何细致末微的感受,都会在黑暗中无限增大。
降谷零松开了手,将头埋在了池泽言的颈间,语气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,闷闷地说:
“小言,这么多年,我很想你。”安室透环住了池泽言的腰。
想你所以控制不住情绪,想你所以差点违背一个卧底基本原则,理智告诉他,池泽言可以心平气和地和琴酒吃饭,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,况且当时池泽言已经表现出愿意帮他隐瞒身份的举动,他就应该从此远离,避免再次出现在池泽言和琴酒的面前;
可是情感却让他等在了离卫生间不远的地方,冥冥之中他有一种预感,他的小言会出来见他。
明明知道就算见面也应该尽快说清一切放池泽言回去,不然琴酒一定会起疑,可是铭刻在心的思念却操控着他的大脑,让他无法放池泽言离开。
从离开到现在,他一次都没有见过池泽言,他真的想小言太久了。
当初动心的从来不止池泽言,可是卧底的任务宛如在高压线上起舞,现在的安室透没有资格谈情说爱。
千言万语,道不尽安室透的思念,他有无数个想要解释的话语,最后却什么也不能说。
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狗,趴在差点成为恋人的池泽言身上,寻求无声地慰籍。
他贪婪地吸着池泽言身上的气息,和记忆里的玫瑰花的味道分毫不差。
Yuzu是池泽言送他的香水,偶尔不需要完成任务时,他就会在身上喷上一些,仿佛这样做,池泽言就没有离开他的身旁,还会得意地扬起眉毛,夸自己的品味很好。
“可是你再想我,也不会选择我,所以不要再说这些令人误解的话了,安室先生。”池泽言的语气依旧很平淡。
随着池泽言话音的落下,灯恢复了照亮。
而在离两人的不远处,出来寻找久久未归的弟弟的琴酒,正一脸不善地盯着两人。
“你们什么关系?”琴酒举起了伯/莱/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