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。
他有些无趣的想着,我这辈子也做不到像你们那般不要脸,那我就远着些你们呗。
你们那宝贝疙瘩谁爱要谁要,我不伺候了。
他跺着脚,在路边小店点了碗米粉,借了店里电话给他发小打电话让来接他,路蕴咋呼着他的破锣嗓子,“你这么快就把秦哥给弄出来啦,不是说看守所手续挺难办的嘛。”
是挺难办的,他们这片天高皇帝远,很多程序都是不合理的,求爷爷告奶奶的,费了他半个月时间,一千多块花的精光才把人弄出来。
事后因为他手上的伤,在秦家蹭了几天饭,就被那位秦大姐戳着脸皮骂了几天,他那时候年轻脸皮薄,又因为被堵床上的事儿心虚。
愣是不敢吭声,只能少吃多做,后来伤口发炎又营养不良,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儿。
现在嘛,他还是那句话,谁爱搭理谁去。
反正他是不会再管秦封死活的。
“我没去接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