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源不确定,路涞也没说。
是一家民宿,主人租给了剧组了两个月。
池小天熟练的打开商城APP:“好久没打游戏了,来几把。”
系统也凑了过来,强烈要求:“我要听相声。”
池小天盘着腿:“等我打完游戏。”
“相声!相声!”
抗议失败。
手机在池小天手里。
池小天玩到凌晨三四点才有点困,他把手机放下,让系统去看相声,身体好像有些热,一开始还好,池小天翻路涞的包,把路涞的衣服全扔到床上自己钻进去。
就这么过了一个小时,气味已经满足不了他了,他热,他觉得自己要烧死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门锁咔哒了一声,不轻不重的脚步声,窗子是开着的,月亮悬挂着,夜风有些冷,池小天跳了起来:“路……”
是路涞。
脸边沾着血,刺激的硫磺味,随着他走近,还有着不太明显的消毒水味,白大褂,皮鞋,男人的发微长,一丝不苟里捎带着一点凌乱。
漆黑的眼珠,毫无血色的脸。
有些病态、有些优雅,非常英俊,极度危险的疯子。
路涞似乎没有察觉,他走路基本没声,他很高,双手插着兜:“还没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