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天默默的往后退了一下,嗓音颤抖:“……没。”
路涞看见了一床的衣服,乱七八糟的床单,他拧眉,声音一冷:“你弄的?”
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
池小天要哭了:“对不起。”
路涞走了过去,硫磺味愈发清晰,他的脸很英俊,但沾着血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他俯身,一直在兜里的手伸了出来,抬起了池小天的脸。
人类的皮肤应该是温热的,但路涞手上戴着橡胶手套,池小天只感觉到了冰冷,他一直在颤抖。
路涞才发觉:“怕我?”
他笑了下,语调温柔又病态,“别怕。”
池小天身体很燥,但心是冷的,他真的要哭了:“别、别摸我。”
路涞重新把手放回了白大褂里:“我看你不舒服,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。”他的目光审视又冰冷,嗓音冷淡,“发情了?”
池小天眼泪掉下来了:“呜。”
路涞拉椅子坐下,沐浴在月光下的脸优雅鬼魅:“你的小犄角呢?”
池小天把小犄角长了出来。
路涞脱了手套去摸,高高在上,漫不经心:“角没问题,手感很好。”他看向池小天,“接下来要检查的是尾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