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子傀儡往后退了一步,把自己当成一个死物,假装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。
苏九归正在穿衣,他不能真在这儿日日荒唐,总是要做些事,竹子傀儡之前没修补好,他今日要将他修补了。
苏九归已经下床,逐白反而是赖着的那个,他看着苏九归穿衣不大高兴,一醒来就去修破竹子,也不跟他温存,苏九归像是来嫖了他一晚上。
逐白问:“你怎么没事?”
“能有什么事?”苏九归穿好里衣,随便披了件外袍。
逐白撑着下巴,道:“下不来床?”
逐白老听谁床笫之事做得太放肆,第二日腰酸背疼下不来床,可他一次都没遇到。
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在太清山时,那时候苏九归还是仙尊,他心中忐忑,毛头小子藏不住心事,逢人就傻乐,看见苏九归还会脸红。
他还想过若是被其他道长知晓会如何,会不会说他们荒唐,影响师尊名声。
苏九归第二日醒来也是该什么样就什么样,通常他下了床就一派冷静,好像昨夜被压在身下的是逐白。
苏九归没懂他哪里来的好胜心,道:“我是狐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