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九归是狐狸精,天生就是适合来干那种事的,与人交合是他们修炼的法门。他不像什么弱不禁风的兔儿爷,第二日起来腰酸背痛,路都走不动,第二日醒来甚至还觉得通体舒畅。
逐白哦了一声,闷声道:“那你拿我修炼呗。”
苏九归总觉得这小子很孩子心性,他们只要最干净最纯粹的东西,总是问你喜欢哪个我,你喜欢我是利用我吗?
苏九归本来想安慰他,话到嘴边又反悔了,他一偏头,问:“对啊,再练练?”
逐白一愣,其实很少见到他衣冠不整的样子,现在他跪坐在竹榻上,一手拿着竹子傀儡,歪着头问话时眼尾的暗影还未褪去。
他邀请自己与他双修,狐妖本来就是阴阳采补,他那意思好像不担心自己腰酸背疼,倒是担心逐白能不能玩得起。
真是个狐狸精。
逐白坐起身,胸膛上布满流转的咒印,血红小字包裹着手臂,一路绕到后腰,绕着他结实的胸膛和手臂,他沉沉看着苏九归,道:“嗯,我觉得你瞳术不太精。”
你来我往,你敢勾我我就敢应。
苏九归本来还想再跟他打个来回,可他动作一停,目光停在咒印上,那三个月里其实人脑子不太清醒,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现在才仔仔细细看逐白的身体。
这东西多看几次有些刺眼,忍不住想上辈子的事,他曾经拿着刀一笔一划刻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