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了一段,背后那道目光终于消失,沈辞舟更放松的靠在季临戈热乎乎的怀抱里,听见季临戈的声音从紧贴着的胸膛震动着发出来,“那蠢货真的会背刺他亲妈?”
“你也说了他是蠢货。”沈辞舟往衣服里缩缩,像只往尾巴里缩的松鼠,“他早就习惯依赖外物了,也习惯了在光环加持下顺风顺水,其实不仅蠢,还很天真,就算他最后反应过来了,我也不损失什么,说两句话而已……”
尾音仓促,他打了个喷嚏。
“这还不损失什么?回头再冻感冒了。”季临戈把人塞进副驾,上车后打开空调,“那什么小学弟,真是你塞去给孟诩的?”
“没有。”沈辞舟眨眼,“我根本不认识那人是谁,就是你偷听到唇语的时候,觉得沈迎之会来这么一出,于是陪他唱了这出戏。”
他就缩在副驾上,裹着季临戈的外套,雪白的指尖露出一点,抓着黑色外套的边沿,鼻尖因为挨了冻,还有点红,打个喷嚏后眼睛还湿漉漉的。
季临戈:……
怎么又坏又可爱呢?
他忍不住凑过去,想亲亲沈辞舟,被沈辞舟抵住了肩膀。
“不行,我要感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