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到你会感冒,亲不到要心痒死了,明显亲不到后果更严重。”季临戈温柔又强势的按住沈辞舟的后颈,“过来,亲一下。”
于是又是一个绵长的吻。
沈辞舟是个好学生,他已经学会了回应,但仍像只小猫似的,小心翼翼的试探,勾的人心里痒的不行,以至于季临戈终于忍不住,吻的愈发的凶。
用来保暖的那件外套滑落在座椅上,沈辞舟甚至都觉得空调有点多余,太热。
直到他哼唧着抗议,季临戈才不舍的放开他,抬手擦掉他唇上残留的水痕。
车里灯光暗淡,沈辞舟对上季临戈晦暗的眼,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感冒了,这么一会儿功夫,他背脊上好像都出了层薄汗。
季临戈喉结滑动,似乎又要倾身。
沈辞舟赶紧推开他,扭头又打了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