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给妻子的回信中,裴劲广着重提起了此事,并希望妻子能帮忙劝劝长子。
收到信后,杨氏暗暗摇头,因私下将秦妧送走,长子已许久没有和颜过,每日除了早晚例行请安,再不会多言一个字,也未询问过秦妧的下落,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。
自从送秦妧离开,杨氏时不时就会自问自责——
这么做有用吗?
这一切不该让秦妧承担啊。
摁了摁额头,杨氏愈发自责,可眼下没有更好的法子。
承牧走进素歆苑的书房时,裴衍正在批阅一份公牍,自从秦妧不在,这已经不知是他不眠不休的第几日了。
“世子,喝些参汤。”
承牧不是个会照顾人的,也不是个在起居上心细的人,更不会管人闲事,但看着焚膏继晷的裴衍,还是多了嘴:“大奶奶现就在乐熹伯夫人的身边,世子若想接”
“不必了,她需要清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