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虹点头:“我也是这意思。”
早朝上,几个犯人吸食罂/粟后,丑态毕露的样子吓得朝臣呆若木鸡,更有好几个大臣当场就白了脸色。圣上大怒,视罂/粟为妖物,当场禁止,甚至放言种植和吸食此物者,与卖国同罪。
沈墨按照薛虹的办法当场上奏,委派了好几个官员到地方任职,专门禁查此物。
之前薛虹的判断果然没错,世家贵族一些吸食这东西的,在难以坚持断瘾的痛苦之下,又屈服于此物,对朝廷委派销毁罂/粟的官员大加阻挠,还好薛虹他们早有准备,提前调查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,联合朝廷暗中支持他们家族其他子弟上位,对其权利进行分化,让他们难成气候的同时又影响不到朝堂安稳。
黛玉最近越发临近产期,随时都有可能发动,因此也更加辛苦,只是看薛虹忙碌,才忍着不说,但是薛虹时时注意着她,又怎么可能不知她的痛苦呢?因此更加体贴,想尽办法让她舒适一点。
忙完手头上的事,薛虹把摊子全部扔给沈墨,只专心在家里陪黛玉,如此一来,黛玉也安心不少。
两人闲来无事,便找来笔墨,开始给孩子取名,薛虹自己是个取名废,说出来的名字俗的黛玉都不想听。
薛虹辩解:“俗怎么了?你没听过大俗即大雅吗?再说了,贱名好养活。”
黛玉笑他:“那你干脆去给他取名什么狗蛋之类的,不是更好养活?”
薛虹噗嗤笑了:“你还知道这个俗名呢?”
黛玉哼道:“贾府原来不就有个下人叫这名的。”
薛虹笑道:“这也太俗了,我们取名还是要稍稍雅一点儿,最好是能雅俗共赏。”
黛玉无语:雅俗共赏?什么趣味?
薛虹却兴致勃□□来,拿起剩下的纸张又刷刷写了好几个大名。
黛玉不理他,自顾自的拿着手上的书查名字,查到好的就写在纸上。两人谁也不服谁,干脆各取各的,谁也不理谁。
这时,下人又过来报,说是薛蟠两口子过来拜见兄嫂。
薛虹对黛玉嗤笑:“这都成婚多久了?如今才想起过来拜见,可见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黛玉问他:“他们又有什么事求你?”
薛虹正欲说,眼神一瞟看见自己桌上写的名字,于是话锋一转:“我若是猜对了,孩子的名字就用我的?”
黛玉把头一扬,翻了个白眼:“凭什么?”
薛虹凑上前去:“凭我猜对了呀!”
黛玉掀开他的头:“我才不跟你打赌,反正我也不想知道。”
薛虹不服:“凭什么呀?你是母亲我是父亲,我也有取名的权利。”
黛玉笑道:“凭他现在在我的肚子里。”
薛虹委屈的回头看了看自己写的一大堆名字:“可是孩子面前,不是人人平等吗?”
黛玉想了一个法子:“那这样吧,等他生下来,我们让他自己抓,抓到哪个就是哪个,如何?”
薛虹低头想了想,然后抬头伸出一个手掌:“一言为定,击掌立誓,不能反悔啊!”
黛玉轻轻击了一下,薛虹顺势握住她的手,又凑上去:“你当真不想知道他们来的目的?”
黛玉抽出自己的手,眼神四处乱看:“你爱说不说。”
薛虹转过头先打发了下人:“就说我今日公务繁忙,在家里接待贵客,不便请他们登门,改日再去赔罪。”
下人下去后,黛玉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把他们打发了?这样外人说不得误会你官威太大,不让兄弟上门呢。”
薛虹笑问:“你不是不想知道吗?”
黛玉气的打了他一下:“你要是不说,我就不让你取名字了。”
薛虹举手投降:“好好好,怕了你了!”
转身坐到黛玉身边,薛虹这才解释:“夏家如今的买卖越发难做,之前除了桂花,她家还给宫里提供盆景摆设等物品,但是现在因为玉书得了圣上看重,因此这一块逐渐被章家取代垄断了,夏家看似地位高贵,实则一碰就倒,他们的尊荣,说白了那都是宫里的贵人给的,如今贵人收回去了,她们无计可施,可不就得求到我这里?”
黛玉点头,沉吟道:“此事你确实不能插手,且不说夏家人品如何,只说章家这几年也没少帮你,对待自家子弟也不过如此了,如今你有了能力,若是帮了夏家,岂不就等于恩将仇报?”
薛虹道:“我也是这个意思,可薛蟠如今是被这个夏金桂栓的死死的,与我离了心,竟帮着夏家一起坑我。”
黛玉也叹气:“他何止是坑你,连宝姐姐他都不放过。”
薛虹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黛玉摇了摇头:“宝姐姐之前为了不被夏家牵制,好意把他们一房的财产暂时过到了三房名下,结果她那哥哥成亲后,竟然被夏金桂哄的和盘托出,那夏金桂岂是好想与的?跑到宝姐姐夫家一顿大闹,说宝姐姐一个出嫁的姑娘手伸的太长,还惦记着娘家的财产,与三房合伙坑自己的亲哥哥。此事闹的沸沸扬扬,宝姐姐的夫家丢了面子,宝姐姐也被一顿埋怨,如今连管家的差事都丢了。”
薛虹也想叹气了:“还真是不负他‘薛傻子’称号!如此看来,不让他们进门反是上上之策,你如今临产在即,我们还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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