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得神情恍惚，直到暗中咬住自己舌尖，才因为口中一点疼痛回过神来。
为了接下来不在黑夜姬口中听到更多涉及墨染的言论，哪怕心知眼下应该拖延时间的木小树，也只是低着声催道。
“夫人，可以开始问了。”
黑夜姬这次是轻巧地捏上了眼前的下巴，捏住之后，力道毫无留手，强硬地将眼前人的脸扭到了另一边。
说话之人万分从容，又语中带笑。
“不再多看看么，这里，可是有许多关于霏迟之物，包括你此刻坐着的这圆台，霏迟也数次在上面，一边咬牙忍受，一边颤抖不止。”
木小树被迫将视线转过，无可避免地对上一排触目惊心的道具。
不过短暂一眼，她只觉眼瞳都在发涨，鼻腔更是霎时泛起一股剧烈酸楚。
那都是何等的辱人可怖之物！
她知黑夜姬的用意，也知自己无法反抗拿捏住自己下巴的那只手，只得将牙关咬得更紧。
她吸了口气忍住泪意，安静闭上双眼。
此刻虽在竭力克制，仍避免不了语气发急，“不必了！小树无意于夫人的私癖，还请夫人发问。”
任凭她知道黑夜姬所指所言，都有目的，却也因为此刻心中一阵阵钻心的疼，而控制不了情绪。
就怕再慢上半刻，下一秒，从黑夜姬口中说出的话，便是开始逐一介绍那些用具，都是如何百般凌虐过活生生的人。
果然，她才一说完，就听到身前传来冷笑。
“真是无用，仅是如此，便就沉不住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