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“阿砚……别闹了好不好。”秦隽词低喘着亲他的脖颈,“我快要发疯了,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,只给我一个人……”
南砚脸色潮红,咬牙闷哼。
秦隽词低头亲他的脸,亲到了湿漉漉的眼泪。
他动了些怒气,哑声问:“怎么,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我碰?”
南砚小腹疼,哆嗦着说:“下去……”
秦隽词顺着他的腿根一摸,冷声道:“水都这么多了,还装什么装?”
南砚从来没被他这样羞辱过,羞恼得掉了眼泪,更加激烈地挣扎:“松开我!”
秦隽词挑起他的下巴,低声道:“你想被别人听到就尽管叫。”
他猛然俯身紧紧压住南砚,亲吻得发了狠,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齿,尝到了属于雌性的甜软。
阿茶和陈子阳就在隔壁……
南砚忍着不发出声音,手指渐渐揪紧了床单,眼圈发红。
秦隽词一手轻轻托起他的头,跟他接了一个强势至极的深吻。
他黑色的发丝从秦隽词骨节如玉的五指间泻下来,他校服凌乱,喉结微微起伏,双眼水雾蒙蒙,充满了任人摆布的无力。
这幅画面,有一种别样的美感。
秦隽词低低喘着气,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南砚的唇瓣。
秦隽词过来的时候本就怒火中烧,而且他确实一个多月没碰过南砚了,现在……很想就这样要了他。
可能是刚刚压到了小腹,现在南砚腹部一阵尖锐的疼。
南砚真的疼得受不了了,不由得带了哭腔,小声说:“秦隽词……你放过我好不好……我疼……”
他刚刚挣扎的时候,一直戴着的白玉扣掉出了领口。
秦隽词的目光落在白玉扣上,愣了愣,突然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,猛然清醒了一些。
他刚刚……干了什么?
这是他从小喜欢的喵喵啊……
是他拼了命也想保护的喵喵……
他竟然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,还把他弄哭了。
只是因为一己私欲和无厘头的怒气,就对他做了这样的事。
秦隽词连忙起身不敢压着他了,小心地给他拉好被子,手足无措地守在他身边。
“阿砚,你……你哪里还疼?哪里难受?”
南砚安静了很久,才闷声闷气地说:“心里,难受。”
秦隽词觉得心上软下去了一角,还有点泛疼。
“我不会再那样了。”秦隽词低声说,“我戾气重、脾气坏。但我保证,我会清除所有会伤害到你的存在……包括我自己。”
“所以你别怕我,好不好?”
秦隽词将手指轻轻埋入南砚的黑发,他的黑发蓬松柔软,蹭枕头蹭得微微凌乱了,他就顺着一下下帮他顺毛,问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低下头,几乎是跟他额头贴着额头,是那样小心翼翼又想亲近的姿势。
秦隽词靠近的时候,南砚能闻到秦隽词的气息,不是具体的某种香,而是一闻到就知道是这个人,温热熨帖,熟悉得令人安心。
黑暗中,秦隽词漆黑的眼睛里浮动着碎光,神色认真温柔,映出一个小小的南砚,像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。
南砚抬眼时,猝不及防撞进了他这样的目光,他怕自己心软,连忙垂下眼睫。
南砚垂着眼眸,说:“你刚刚说,要把我锁在床上。”
秦隽词差点两眼一黑,这是小家伙秋后算账来了。
“没有,我没说过这种话。”秦少将矢口否认。
南砚掰着细白的手指,算起第二笔账:“你还说我装。”
“怎么可能,没说过,绝对没说过。”秦少将一本正经。
南砚忍着不让唇角翘起来,继续说:“你还说我想被别人听到的话就尽管……”
“你听错了,当时外面风声有点大。”秦少将认真地胡说八道。
“噗哧。”南砚终于笑出了声儿,“秦少将,求生欲满满啊。”
秦隽词顺势挤进了他的被窝里,声音懒懒地笑:“要是不求生欲满一点,以后就没人暖床了啊。”
南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原来我只是个暖床的。”
秦少将心中警铃大作:“没有,不是,我口误。”
南砚:“哦。那我是你的谁?小朋友,小弟弟?”
送命还是送分题,一念之间。
“你啊是我的小伴侣,小心肝,小……”
“……嗯,已经知道了。”南砚转身抱住秦隽词,把脸埋进他怀里,深深吸了一口属于他的气息,还顺从本能地用脸蹭了蹭。
成功答了满分卷的秦少将,这一晚是抱着软软的小伴侣睡觉的。
小烟花在心里炸了一整晚。
真的,很满足。
光是抱着他就很开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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